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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從《下降的形象》(1980)組詩起,格麗克開始將自傳性材料寫入她凄涼的口語抒情詩里。”《哥倫比亞美國詩歌史》中這樣寫道。反復出現的死亡主題、極少會呈現幸福樣貌的愛情、對愛與性的猶疑、諸多的恐懼??難免讓讀詩的人想對她的生活進行探究,但詩人自己其實并不愿詩作充當傳記的角色,她努力地在詩以外抹去自己的蛛絲馬跡,除了1995年出版的早期4部詩集的合訂本時寫過一個簡短的“作者說明”外,她的詩集中都只有詩。
她說:“把我的詩當成自傳來讀,我為此受到無盡的煩擾。我利用我的生活給予我的素材,但讓我感興趣的并不是它們發生在我身上,讓我感興趣的是,它們似乎是??范式。”后期的創作中,格麗克開始更多地將個人體驗、個人生活寫作成一種“范式”,生活的碎片在詩作中逐漸抽象化,一直到《草場》《新生》《七個時期》和《阿弗爾諾》都是如此。
她找到了自己的書寫方式,用希臘羅馬神話、《圣經》作為創作的基本面。比如詩集《野鳶尾》就幾乎完全是一個園丁與神的對話,是可以被看作以《圣經?創世記》為基礎的組詩。“《草場》展露的是她的婚姻破裂,但也展露了珀涅羅珀和奧德修斯之間的類似問題,似乎將神話的莊嚴借給了瑣碎的怨恨和床上的冷腳。
《新生》使用神話只是來嘲弄詩人的這種想法:書寫她在婚姻幻滅之后走上一條通向更好生活的道路。”美國《新共和》雜志的文學編輯亞當?普朗克特這樣說道。“格麗克是一位現代詩人,她借用《圣經》里的相關素材,而非演繹、傳達《圣經》。她在詩歌創作中對希臘神話的偏愛和借重,也與此類似。”
柳向陽強調說,“她這些詩作經常加入現代社會元素,或是將人物變形為現代社會的普通男女,將神話世界和現代社會融合在一起。”以題為《塞壬》的詩為例,詩人寫道:“當我墜入愛,我就犯了罪。/以前我是個女招待。/我不想和你一起去芝加哥。/我想和你結婚,我想/讓你的妻子受折磨。”再比如,在《傳奇》一詩中,將“我父親的父親/從迪路瓦來到紐約”形容成“他像是約瑟在埃及”。
借用《圣經》和神話元素構建詩篇其實并不少見,格麗克和其他詩人的區別在哪兒?柳向陽說,是詩集的結構。從《阿勒山》開始,她將每一本詩集看作一個整體,結構于所采用的素材之上,選用哪些詩以及每首詩在詩集中的位置都有自己的用意,這大概也是格麗克堅持不出詩選的原因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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